康德批判哲学的可疑污点也渐渐为粗笨之人看见了:康德再也无权区分“现象”与“自在之物”——他自己剥夺了自己的这种权利,再也不能以这种常见的旧方式来区分两者了,因为他拒斥了那种从现象推出现象之原因的推论,认为这是不允许的——按照他对因果性概念及其在纯粹现象内的有效性的理解:而另一方面,这种理解又已经预示着那种区分,就仿佛“自在之物”不只是被推导出来的,而是被给予的 。
保罗·瑞 博士的《道德感的起源》:一本聪明从容的小书,没有狂热态度和德性姿态,一般而言,它以一种适意的方式不具有青年 的特性。在这里我力图把它年轻的置身事外的作者逐入科学领域里;我为此讲的一些话——强烈的措辞,人们甚至用这些话来指责我——也许真的属于我自己的愚拙;至少,以前通常是不讲这些话的……(正如人们注意到的那样,我懊恼地想起一种已成泡影的希望,关于那种希望,正如它多次径直激起了我的犹太人天赋,——后者作为一种人,在今天的欧洲大大地单独继承了第一位的教养,但同时也获得了一种极快地推向成熟 的发展速度(并且令人遗憾地,也超越了这种成熟……))
而你们真的想摆脱“这个 彼岸”吗:我担心,没有任何其他手段,你们必须首先对我的 “此岸”作出决定。
为谦逊者所信的幸福,它在人间的恰当名字是“好吧!好吧!”
谁若是某种易碎的东西,他就会害怕儿童的双手,以及一切不能热爱的东西,又不会摧毁之。
谁在荆棘丛中抓取,他就比操剑之人更不能保护自己的手指。